Sunday, March 29, 2009

6. 印度的古典音樂和音樂療法 ③ <<關於印度音樂 by Waka>>


印度的節奏理論—Tala認為宇宙的節奏是一種循環表現。一種說法是取自集中於天體、季節、自然及生命界裡循環要素,而形成的Tala,共有365種。普遍來說,Tala是一種無可比擬,包含極度複雜的數學、邏輯理論的系統;同時,Tala也是天體運行的具體表現。

在印度古典音樂中,所使用的打擊樂器,其樂音全部都可以用嘴巴去表現,被稱之為Bol。Bol是源自於古印度神聖的Mantra(指的是帶有符咒性質的真言);透過其各式樂音的組合,深具影響力的作用遍及了世界各地。

北 印度最有名的樂器Tabla,是守護財富及智慧、知識之神—Ganesa的樂器。據說,Ganesa能夠表現Mantra。各式各樣的Tala具有不同的 能量型式及作用。一般相信,在正確的狀態下,當Tala被刻畫出來時,Shakti(神聖的波動)充滿全場,能為世界帶來諧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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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癡》 (非常非常棒的文章 by Waka)

我們知道的事物可能太多、太過頭了。


從公車站走到捷運這段路程中,你曾注意周遭的人聲雜沓嗎?
那份喧鬧與興奮的光景到底有多令人難以置信?

冬日早晨凝結的空氣中,閃著微光的塵埃緩緩漂浮而上,你注意到了嗎?

夏天朝露的味道,你還記得嗎?

那些水塘中的波紋、永遠不覺得煩膩的兒時嬉戲。


是的,如果你總是想想今天應該要做哪些事,也許會變得愈來愈機巧伶俐,

然而知道的事情愈多、書讀的愈多,我們的感知,卻漸漸變得愚鈍不堪......



Waka
譯:Temple 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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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痴


私たちは知りすぎてしまった。


バス停から地下鉄までの雑踏がどれだけ興奮に満ちあふれた信じられない光景であるか。

冬の朝の張り詰めた空気の中を舞い上がってゆく光り輝く埃に気が付くだろうか。

夏の露の匂いを覚えているだろうか。

水溜まりの波紋と飽きることなく遊んでいた幼き日。


今日は何をしようか考えてしまうほどに、賢くなってしまったのかも知れない。
知れば知るほど、本を読めば読むほど、私たちは鈍感になってゆくのだとすれ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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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March 27, 2009

 騎腳踏車 (磨咖啡豆的同時 by Yo)

我破舊不堪的腳踏車,非常實用,所以台北市內30分鐘可抵達的地方,我總是會帶著他上路。雖然是靠著自己的力量踩踏前進,但坐在漆成全黑的小車身上,彷彿如同駕馭著一頭驢子般。好天氣的時候,只要是30分鐘車程可到達的約定地點,我都會提早一個鐘頭出門,悠閒地騎著腳踏車出門。

總是溜進無法通行的巷弄裡,驚嚇了在圍牆上打盹的貓咪,於小小的雜貨店裡尋寶。(當然,我也有過在大馬路上鑽進腳踏車群裡,嚇出一身冷汗的經驗。)

不是漫步而行,不是競速兜風,就是喜歡能夠做到輕撫微風的腳踏車。

*可以試聴Yo新做的録音在 SitarYO的西塔琴http://sitaryo.blogspot.com/2009/03/blog-post_6030.html

騎腳踏車 打響鈴鐺

那處的草地上 棒球繼續打

回家了吧 腳在河裡洗

騎著腳踏車 朝回家的方向前進

騎腳踏車 打響鈴鐺

惱人的使喚 直至隔壁的城鎮

回家了吧 在書店裡翻閱書

太陽下山後 朝回家的方向前進

騎腳踏車 騎腳踏車

因為想稍稍地往那裡走去

<<騎腳踏車 作詞:高田渡>>

後記

這次是在自己家錄的音。替許久沒碰的吉他,換上新的弦,試彈了一番。

在我家的附近,有著老市場和廟宇。稍微向更遠走去,會來到河邊。當然,也有許多奇妙的小巷弄。都非常適合騎著腳踏車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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僕のおんぼろ自転車君はなかなかの働きもので、台北のどこへ行くにも30分以内で連れて行ってくれる。漕ぐのは自分自身なのだが、真っ黒のペンキに塗られた小ぶりの車体がなんだかロバに乗っているような気分になる。

  天気のいい日などは、約束の場所までの30分のところを一時間ほど前に家を出て、ゆっくりゆっくりと自転車を走らせる。いつもは通らない裏路地に滑りこん で、塀の上で居眠りしている猫たちを驚かせたり、古い小さな雑貨屋さんなんかを探しながら。(時には大通りを走るバイクの群れに紛れ込んでしまい冷や汗を かくこともあるが…。)

 のんびりと歩くでなく、風を切ってドライブをするでなく、風を優しくなでるように走ることができる自転車が好きだ。

 

 自転車に乗って ベルを鳴らし

 あそこの原っぱまで野球の続きを

 そして帰りにゃ 川で足を洗って

 自転車の乗ってお家へ帰る

 自転車に乗って ベルを鳴らし

 隣の町までいやなお使いに

 そして帰りにゃ 本屋で立ち読みを

 日が暮れてからお家へ帰る

 自転車にのって 自転車にのって

 ちょいとそこまで歩きたいから

 (自転車に乗って 作詞・高田渡)

追伸 今回の録音は自宅より。ひさしぶりにギターの弦を張り替えて弾いてみました。うちの近所は古い市場やお宮、ちょっと足を延ばせば向こうに川辺、そしてもちろん小さな素敵な路地がたくさん。自転車散歩には最適。

Wednesday, March 25, 2009

SitarYo和TablaWaka的CD內頁”流浪之音”中文翻譯完成!


SitarYo和TablaWaka的CD”流浪之音”中文翻譯完成! 


我第一次來台灣的時候,我和TablaWaka做的印度音樂古典CD「流浪之音Live in Taiwan2006」。 現在,裡面的解説文有中文翻譯。 如果您有CD的話,請看翻譯文,然後再一次聴我們的音楽。您會覚的比較深入,比較好玩! 如果您没有CD的話,請預約訂購一張、聴我們的音楽! 聯絡kyabat@gmail.com


在不造成誤解的情況下,聆聽音樂的「聽覺活動」也是一種「旅行漫遊」吧。
舞台上,演奏者用聲音填滿空間,引領自己及聽眾朝著無限的場域前去。聽眾並非單純地把每個聲音聽進去而已:聲音的顏色;不知從何處飄散而來的,聲音的氣味;聲音與肌膚觸碰時,是尖銳或是溫柔;聲音的味道,是甘甜或是辛辣。五種感官一一感受,同時,又各自在心裡描繪著風景,遨遊其中。整個過程,最為重要的,應當是演奏者及聽眾雙方的感受,那所謂的「旅心(旅途中的感受、情懷)」。

這張CD是在台灣現場錄音的集結,有來自音樂會的演奏,也有在小茶館,或是夜裡於地下道演出的紀錄。不論是哪種場合,受到每一位行腳至此,滿載旅行情懷的台灣朋友協助,而得以完成這趟美妙的音樂旅程。
若是能為聆聽這張CD的朋友們,帶來各式各樣音樂旅程中的喜悅,我們深感榮幸。
最後,要非常感謝在台灣協助演出企劃、執行,以Sun Son Theater 為首的大家。

Raga Bhimpalasi
這首樂曲是在台灣屈指可數的劇團,Sun Son Theater所企劃「流浪之音 音樂會 at Pas 36」中的現場錄音。
旅人獨自在駱駝的牽引下,橫渡沙漠。距離夕陽還有段時間,然而不再刺眼的午後陽光,開始拉長了旅人的影子。影子逐漸變長,使旅人預感不久到來的黑夜。他的面前,沒有道路。他身後的足跡,也因沙塵而消失。不過,前進的路途,早在他的心中;而他留下的足跡,則刻畫在旅途中相遇的,每個人的心裡。綑綁於駱駝背上的布袋裡,集結了寂寞和希望。無疾而終的鄉愁,乘著他嘴裡哼唱的Raga Bhimpalasi,融入超越沙漠的風,於宇宙中舞動。演奏這次的Raga Bhimpalasi,我們在內心抱持著那般的景象。而以這首樂曲,做為此次集結大量旅行情懷的這張CD「流浪之音音樂會.台灣篇的序曲,應該是非常合適。

Raga Malkouns
印度音樂中的Raga,有名為雨水的Raga,火焰的Raga,春天的Raga,形形色色,種類繁多。這首Raga Malkouns,則被稱為幽靈的Raga。到來的幽靈不知是好是壞,總之與他相遇的話,請別顧慮。
然而,我們反覆聆聽在台北市某間書店內,演奏這首Raga Malkouns的錄音檔時,當緩慢的Alap(西塔琴的獨奏)和Malkouns特有的氣味,滿佈全場,原本應該不會聽見的塔布拉鼓聲,雖然微弱但卻清晰地出現在錄音檔裡。另一次則是在深山裡的錄音室。進行錄音時,演奏過程中,收音的麥克風捨棄了雜音,清楚地錄下了非我倆彈奏的樂聲……。至今,這仍是件無法解釋的事。
總之,由於我和waka都是個性憨直的人,因此就當作「雖然不知對方是好是壞,但確實是宛如幽靈到來,並做出美好演出。」當然,這番話聽起來
實在不怎麼令人心情舒暢。
此次錄音的現場,位於台北市內的Cafe Pesawar,一場以塔布拉獨奏為主的表演。或許,在這段錄音裡……。

Okinawa
2006年6月11日在Pas 36的現場錄音。用西塔琴及塔布拉鼓重新編制沖繩民謠—ヒヤミカチ節。
沖繩是Waka主要的活動據點。我在前往印度大學念書前,也曾於此度過幾年的生活。對我倆而言,沖繩是和我們非常投緣的南方島嶼。為了要一改 印度古典技法的演出方式,特別邀請Sun Son Theater團員以非洲鼓(Djembe)等特殊樂器參與演出。
傾耳靜聽,你會聽到海潮的聲音。紅色的朱槿花,飄散於湛藍天空裡的風中。太陽刺辣辣地曝曬著。南國空氣,蘊含成熟果香的味道。有著愜意樹陰的榕樹上,鳥群在休憩。廣佈的珊瑚礁群,彷彿沉睡於綠海,裡頭有魚群來回穿梭。到夜裡,從銀色岸邊一直延伸到天際處,滿是圍繞著燃燒的營火,啜飲燒酒的漁人們。抬頭仰望,會發現天空裡浮現的是與夜宴相襯的滿月。
如此洋溢南國風情的Okinawa,是接近赤道正上方的台灣,捎給鄰近沖繩的彩色明信片。

Raga Goungguan
約略是背對著台灣大學,向右行走20公尺處,有著一個突然崩裂,張著嘴的地下道入口。晚間十點,被煙雨包圍的公館街道,地下道裡的音樂會正要展開。陶然微醉的上班族,走在回家的路上。為避免趕不上捷運,大學生急踩碎步。女人,受到氣味迷人的咖啡香牽引,優雅地通過。彷彿珍惜光音短促,情侶緊握雙手,並肩而行。青年似乎帶有煩惱,低頭走著,隱沒於盡頭。不知何故,中年婦人每晚總是牽著三隻狗散步。觀賞著這群人結束這一天,這齣戲碼的同時,在熟悉的街道尚未落入睡意前,我們於異地彈奏著異國的音樂。

Wednesday, March 18, 2009

3月28日 身聲大地樂器館 Waka&Yo  特別來賓:Lio



Sukhena之夜-當印度音樂遇上法國香頌
特邀法國鋼琴與手風琴樂手Lionel Pinard

在印度現在是春 天,Raga Bahar是在春天演奏的曲子。在春雷敲響的夜晚,落英繽紛,以浪漫的情懷讚頌春天的來臨,生機盎然的動人景色。除了印度傳統音樂之外,當晚的特別來賓 Lio,將帶來嶄新的音樂曲風-法式香頌。當印度音樂遇上法國香頌,陽光般燦爛的旋律,豐富的異國曲風,像小女孩跳著優雅的舞步,神遊於塞納河左岸與恆 河.....

Date:28 March 2009 (Sat)

Time:19:30

Admission:$300/ per person

Venue:Dadi Music Room
(How to come:MRT Dan Shui Line-Zhu Wei Station Exit No.2, U Turn walk straight along the bicyle lane, you will pass 2 bicycle rental shops, our place is about 500M ahead)

Ensemble:Aashti Ensemble

Information:Come and experience the beautiful and mysterious music culture of middle east.

For Reservation please contact 02-28095885


大地樂器館( 25173台北縣淡水鎮中正東路二段88巷39號) 
電話:02-28095885  傳真:02-28092030 
電子郵件:bst1106@ms37.hinet.net

身聲創藝團隊:
http://www.sunsontheatre.com/

Friday, March 13, 2009

我們的第二故郷沖縄Tour with ShantaaL

我回來沖縄5年前以来。
回來沖縄是我的多年夢。
和朋友再会、吃沖縄料理、玩音楽…。
感謝大家!

3/6 ShantaaL 流浪第一夜 Scott Lafaro KOZA




Scott LaFaro
http://ameblo.jp/tommy-tdo/
音無館
http://otonashikanxx.ti-da.net/e2438120.html
3/7 第二夜 KOTONOHA CAFE 宜野湾

Kotonoha Cafe http://cotonoha.ti-da.net/


3/8 第三夜 ARTE Hall




ARTE Plan http://arte.ti-da.net/c118749.html

Tuesday, March 10, 2009

6 受到朋友拜託 by Yo

受到朋友拜託,要在季刊>上撰寫一篇文章。這篇文章會刊載在「一種職業」 的篇章裡,題目是「為何成為西塔琴的演奏者?」「對你而言,西塔琴是……?」

雜誌的總編輯,是我推心置腹的好朋友;又 >本身,並非一本以快速報導具商業利益消息的八卦雜誌;而是用心經營每一頁,把想傳達的消息,編進雜誌中的美好刊物。我原本是想寫點什麼了不起的報導,然而以我的立場來說,不過是一時地興致高漲,等回神時,才驚覺自己已成為西塔演奏者的泛泛之輩,因此很遺憾地,實在也寫不出什麼光榮紀事。

小時候,對自己長到後要做什麼?為何對印度這個國家,有所接觸?即便自己感到丟臉到了極點,但何以繼續選擇在世人面前露臉的工作?以上種種,一邊追溯自己的過往,一邊仔細回想,無可厚非,多半是受到父母親的影響。

我的母親,年輕時,有兩年是自己獨自一人於印度流浪的女強人;父親年少時的夢想,則是成為詩人或是舞台劇演員。日日寫詩,創作劇本,並登台演出。

某天,我們牽著父親的手,一同步行前往托兒所的路上,不知為何,我向父親問起:「爸爸小時候想做什麼呢?」經我這麼一問,父親略帶羞澀地向前仰望,一邊回答:「爸爸曾經想當詩人。」我和妹妹對於詩人二字,是一點概念也沒有,所以便反問父親說:「詩人是什麼啊?」「嗯,詩人啊,是編織文字的人喔。」父親以溫柔的眼神,注視著我和妹妹回答。後來,父親又說了些什麼,我們根本不記得;但他當時的表情,至今依舊清晰地浮現於腦海。

總是十分帥氣的父親,也是有煩惱的時候。

有一天,同往常父親由學校返家後,突然把我和妹妹叫到房裡去,臉上略帶怒氣地發問:「你們長大後要幹嘛?」實在不解父親為何如此激動,我和妹妹倆站著發愣。一會兒,父親才說:「其實今天在學校……。」 他所說的,是當天他在和學校的老師說話時,有一位同事提到:「我問我的孩子將來想做什麼時,他回答我說:『要當渦輪噴射引擎』喔!」那位同事是滿心歡喜。
聽他這麼一說,父親當下便覺得:「我家孩子可不能輸!」頓時二話不說,飛奔回家。在一旁聽到這番談話的路人母親,搧風點火地應和:「對啊,怎麼可以輸呢!」,接著完全棄準備晚餐一事於不顧,與父親熱烈討論起來。

氣氛如此詭異,使我和妹妹有點懼怕。

父親突然盤起雙腳,對我說:「好,以後要是有人問起你以後要做什麼的話,你就回答說:『我要當夜空裡閃爍的星星。』」接著轉向妹妹說:「你就回答『我要做為你守候港口裡的風。』 這樣就不會輸給任何一家的孩子了。以後就這麼辦。」 父親咆嘯著。

那晚,在我和妹妹熟記那兩句台詞以前,不准入睡。
如此深受期待,在夜空裡閃爍的星星,如今,在台灣彈著西塔琴。

究竟是否有持續發光發亮著,說實在,我沒甚麼把握;但終究沒有成為流星,僅一瞬即無蹤,可算是幸運的吧。

Sunday, March 1, 2009

沙ㄚ& Yo的小對話

沙ㄚ是Yo在小小書房認識的朋友;在為近期演出【—聲音是靈魂,音樂是血液——Yujun & Sitar Yo小小店2回家場】彩排的同時,凌晨三點,他們做了以下的對話。

演出訊息請見: http://blog.roodo.com/smallidea/archives/8395161.html

沙ㄚ& Yo的小對話:

沙ㄚ:為什麼會選擇待在台灣演出,而不是印度或者日本?畢竟台灣對於西塔琴或者印度音樂的連結不是那麼大。

Yo:在台灣的可能性比較大。世界音樂在台灣的發展還沒有到熱絡蓬勃的階段,我覺得在這裡演出的可能性比較多。另外,也因為我到印度學西塔琴的關係,在台灣的朋友比在日本多,就留在這裡。但兩邊的樂人我都有尋求合作的機會。

沙ㄚ:你一定很清楚西方60年代的搖滾樂對西塔琴很著迷,一般印象是迷幻搖滾喜歡用。這是我唯一對於西塔琴的印象,也可以說是某種刻板印象。
Yo:他們是對它的聲音著迷,到現在應該也是。

沙ㄚ:選擇樂人合作演出的條件是什麼?
Yo:我喜歡不限制自己、挑戰自己的樂人,我也想要這樣挑戰自己的音樂……

沙ㄚ:或是說挑戰、探索西塔琴的可能呢?
Yo:是啊!
沙ㄚ:但是勇於探索自己、挑戰自己的樂人不是那麼容易找到吧?
Yo:有的時候是。因此要能夠對自己誠實的、不喜歡限制自己的樂人,我喜歡跟這樣的人一起合作。

沙ㄚ:日本不是也有許多相當好的前衛(avant-garde)樂人?
Yo:但我不會定義自己的音樂是前衛音樂。
沙ㄚ:我注意到你提到世界音樂……
Yo:其實當我講世界音樂時,也只是指跟榆鈞一起表演的這種形式,一種我們兩個都想要的合作方式。

沙ㄚ:榆鈞是一個相當勇於挑戰、不斷往前的樂人,這樣的樂人坦白說也不是那麼容易遇到。Yo:是啊。所以我想要跟她一起合作、演出。

沙ㄚ:當你跟不同的樂人合作時,音樂風格也會隨之轉變?
Yo:對啊。對我來說,並不是人創造音樂,而是人在音樂之中。一種生活、非常生命的東西。

沙ㄚ:談一下聽眾對你的意義。他們喜歡、不喜歡你的音樂,你會在意嗎?
Yo:會啊。聽眾很重要,表演者準備好所有的一切來演出,而聽眾也會準備好來一起參與。一場表演裡頭,表演者佔50%的重要性,聽眾佔另外一半。

沙ㄚ:我很好奇「聽眾很重要」這樣的概念是當代音樂的概念,或者是你學習西塔琴的歷程裡也有的,古典西塔琴也有這樣的概念嗎?西洋的古典音樂,經常像是「聆聽」而不是參與,觀眾是否在其中互動,似乎不是那麼重要。

Yo:對我來說西洋古典音樂比較像是電影,但我的音樂概念比較像是劇場,劇場總是有些未完成的東西,需要觀眾一起參與完成。古典西塔琴有很多蠻即興的東西。

沙ㄚ:聽起來像是中世紀的民謠歌曲,隨著聽眾也會改變他們的詞或者歌調。
Yo:是啊,folk song通常是來自他們的生活。

沙ㄚ:曾經有聽眾跟你說他不喜歡你的音樂嗎?
Yo:有啊。
沙ㄚ:哇!不喜歡什麼?
Yo:覺得印度音樂很冗長啊、無趣啊。但這其實跟我第一次聽到印度音樂的印象還蠻接近的。哈哈。

沙ㄚ:所以你喜歡什麼樣的聽眾?
Yo:那種能夠一起分享一種溫暖時刻與感受的聽眾,那種能夠在演出裡,成為朋友的那種聽眾。

沙ㄚ:比較小的表演場地大概比較容易辦到喔。
Yo:是啊,我比較喜歡小型的舞台勝過大舞台,大舞台會讓我看不到聽眾的臉。

沙ㄚ:有過跟大樂隊合作過的經驗嗎?
Yo:有啊,在台灣跟泰國都有。
沙ㄚ:那你會比較不喜歡跟大編制的樂隊一起合作嗎?有些世界音樂樂團的編制常有5,6、10個甚至超過的大編制。
Yo:應該說,演出的風格經常是我選擇的生活(風格)。